泡塑【胆小者莫入】导游MM诡异事件录-导游资格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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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者莫入】导游MM诡异事件录-导游资格考试

提示:胆小者请自觉离开
我是北京人,干旅游7年了,当年大学考的是北外的小语种,出来以后不喜欢坐办公室,于是辞职干了导游,我的专业是马来语、印尼语,带的自然也是些东南亚的客人。
其实东南亚的有钱人还是以我们华人居多的,来玩的游客里,华人占一半以上,他们对祖国的文化历史很有兴趣,来到北京除了著名的五大景点,基本上一半的马来团和1/3的印尼团都要去承德,经过这几年的一些经历以后,去承德的团我是能推就推,其实社里的几个导游没有愿意去承德的,除了几个男生没办法----他们去承德还能跟司机拼房,旅行社节省费用。
说了这么多废话,大家一定要问,承德的酒店有什么奇怪亿方云,没准承德的朋友还要拍我,大家别急我慢慢讲。
去承德一般我们住两个合同酒店:ys和ll。我住ys比较多,ll的故事都是听同行讲的。
02年我第一次去承德,当时京承高速还没修好,路上进店又耽误了点时间,我们团到当地已经是晚上10点半了,吃完晚饭,地陪带我们入住酒店,大概是午夜12点半。我当时累得要死,把分房的任务交给地陪,自己坐在大堂的沙发上一边休息,一边看着行李员从车上下行李。和一般的酒店一样,大堂的门有一个自动转门,还有一个普通的双层对开玻璃门,行李走转门很麻烦,一定是走对开的玻璃门。玻璃门是有一定重量的,大家都有常识,一般我们要把门推到大概直角的位置,门才会定住,向两边敞开。就在行李员拿完所有的行李,把推车收起来之后,我无意瞥了一眼大门口,突然看见在没有任何外力和风的情况下,玻璃门居然慢悠悠的打开了,而且达到了最大的角度,定住了。
当时我都没反应过来,还傻乎乎跑到门口看了看,自然是什么都没见到。
当天晚上,我们司机就跟地陪两口子去唱歌了,死活不回酒店,当时我很不高兴,因为第二天还要回北京,万一疲劳驾驶出点事儿怎么办。我拖着疲惫的两条腿,回房间。
房间不新不旧,当地的四星肯定没法跟北京比,虽然号称准五星,浴巾浴帘都是黄黄的。进屋打开电视,拉上窗帘,打开水洗澡。洗出来以后突然发现刚才开看得好好的电视,变成雪花屏了,没办法,关上电视赶紧睡吧,第二天还要去避暑山庄。
大概3点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我突然在一阵细细的歌声中清醒了过来----那声音像是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轻轻的哼唱,断断续续,是个女人的声音。
当时我一激灵就醒了,第一个反应是看手机几点了----万一是隔壁客人起床洗澡,说明我睡过头了。手机显示好像是3点20分,同时一抬头吓了我一跳,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一片雪花。----大家可能觉得我应该先看到电视,事实上我是450度的近视,摘了隐形眼镜基本是个半瞎,我睡得时候又开着走廊灯。
当时歌声也消失了,我就奇怪电视怎么开了,但是因为太困,也没太在意。
转眼天亮了,我刚到餐厅就看见几个客人聚在一起很激动地说着什么,这个团的客人是马来西亚的,华人基本都会中文,还有六个马来人穆斯林,只会英语和马来语。他们一看到我过去,就七嘴八舌的围过来,原来那个马来人在4点起床做礼拜的时候,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马来人一天要做5次礼拜,最早的一次是凌晨45点,这位大妈说,她磕完头起来的一瞬间,看到一个女人从她面前走过去了,确切的说是飘过去了。我当时觉得不太靠谱,以为大妈头朝下时间太长,有点儿晕菜,就安慰了她两句,大妈一个劲地说"Allahuakbar",大概是真主至大什么的,还说下次再也不来这个酒店了
这时候有几个华人的客人来了也说感觉床边站着人,我当时觉得这些人瞎起哄,觉得酒店不好就直说,还给我来这些怪力乱神的,为了躲开我就下楼到大堂,这时看到地陪和司机也回来了。
地陪是个大姐,一见到我就问睡得怎么样,我说不错啊,就是客人没事儿找事儿,于是就把餐厅里客人跟我说的话又学了一遍。
大姐听后撇撇嘴,说:"这你也不害怕,叫你跟我们唱歌去,睡在ktv里也比这儿强啊"。司机也帮腔:"第一次来叫你跟着师傅,还死活不来,好像我要占你便宜似的,这回吓着了吧?!"
当时我也不大,刚干一年,也不觉得怎么样,就觉得他们想逗我玩吓唬我,可是这样的事随着我第二次第三次来承德,又发生了。
此后的时间里,我又来过承德不少回,很多客人在第二天早晨都会跟我反应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举几个例子:
客人说在洗完澡拉开浴帘的一瞬间,在水汽模糊的镜子里看到两个人的影子。
住在5层的客人,半夜用笔记本上网,无意中扭头看窗外,发现有人正在往里看。
不止一次有客人反应被好兄弟压床,而且这些客人不是同一时间来的,还来自不同的国家。
有女客人反应半夜被人摸,以为是自己老公,回头发现老公睡在另一张床上,同时还听见嬉笑声
这些年接触的客人里也有一些神人怪人,东南亚好像是个巫术和怪事的发源地,有的客人跟我宣称他有"天眼",还有的客人说自己身上有两个灵魂,还有专门收集干尸的客人,不着急的话,大家听我慢慢讲。
开旅游车的司机因为闲得没事儿,大都爱跟导游mm聊天,下面讲一个司机师傅在承德的经历。
大家都说承德酒店不干净,但是我们干的就是这行,行程里有能不去么,大家最踏实的时候就是有认识的司机和导游一起去,可以拼房睡,如果精力充沛还能斗斗地主。给我讲这个故事的师傅他的妹夫也是旅游车司机,有一次他们一共三个车都住在了LL酒店,大家开了个三人间,到了酒店就开始打牌。
妹夫师傅那天也不知道手怎么那么壮,到了后半夜,已经赢了1600多块了;另一个司机就说,"你丫打牌赢这么多钱,小心点儿团上该不挣钱了"他当时就有点得意忘形,说"操,人要是走财运,鬼都挡不住,我打牌赢,团上照样冒泡"。
话音刚落,妹夫师傅眼睛就直了,瞿天临嘴里突然发出"嗬嗬"的声音,拿起钱就往自己嘴里送。当时一旁的师傅都吓傻了,一个劲儿叫他名字,赶快把他手里的钱往外抢,可是他还不停把桌上的牌,烟头都玩自己嘴里塞,一直等到另一个司机拿来水,喝的同时呛到了,他才醒过来。
这件事我后来问过妹夫师傅,他只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已有去承德的活,他准保给别人,
再讲一个在故宫的故事。
故宫好像本身就很怪,我倒不这么觉得,金色的琉璃瓦红色的墙壁在蓝天下很美,如果天气不好也是给人感觉很庄严,我从来没有觉得害怕,直到我遇上了这样一个客人。
印尼人给我的印象就是两个字,说好听了叫实诚,说难听了就是sb,当然我说的是本土的印尼人,不包括我们广大爱国的华人华侨。印尼人来北京就是三件事,睡觉、照相、买药。他们对中国文化不感兴趣,就喜欢同仁堂,不但为我们广大司机导游,也为我国旅游业赚了不少外汇。我还就这次碰上了一个专门跟我死磕专业知识的印尼小哥,是在05年的冬天。
这个哥们从t-an-men广场跟着我的团还算正常,一到午门就开始不对劲了,死活非要回车,跟团走过广场故宫的朋友可能知道,旅游团是不走回头路的,一般是两个小时以后,车子在神武门往北的景山东门接客人。我不能为了他一个人耽误我整个团队的行程,只能跟他解释了一下。他说:"导游小姐,我害怕"。"前面有很多黑黑的东西等着我们,我不敢走"。
黑黑黑,黑你个头啊我心说,我每个礼拜都来,这么多年我也比你白。也不知道这个印尼小阿三捣什么鬼,我没理他,继续带团往里走。
走过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快进后宫了,这小子开始寸步不离我的左侧,而且他走路不走直线,好像有时要躲避一些看不见的东东。而且随着后宫东西和建筑多了起来,我会经常停下来给大家讲解,这时候小子就开始犯病了----他死活不让我讲,反过来他变成了导游,开始给大家讲,讲的是头头是道,中间还穿插了一些连我都从来没听过的故事。由于他说的口语不是标准的印尼语,有时会有爪哇话,我也是似懂非懂很多时候,但这一路上不但是别的客人,就连我自己也听得津津有味黄蜂鱼。等到快出神武门了,这小子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差点歪在我身上,也不说什么故事了,又变得愁眉苦脸让我赶紧带他上车,说他不舒服。
我们一边往外走我一边打听他在哪儿学的中国历史,当时其实自己也有点心虚----客人比导游懂得还多,能不虚么。小子说:"没来过中国,不了解历史"。我奇怪的问他说刚才的故事哪儿听来的,没想到他下巴一歪,向自己空空的左肩瞥了一下,说:"他给我说的,我就觉得讲出来就不那么害怕了"。
靠,我到现在都是将信将疑,难道中国的好兄弟还会说爪哇话?
上北外的唯一好处就是,不管你学得语种多冷门,什么豪萨语斯瓦西里语僧伽罗语,国家都会把你派到那个国家去实习,我当年去的是马来西亚,给大家讲讲在那儿遇见的有意思的事儿。
马来西亚的农村有一部分人还是住木头房子的,因为当地很潮,屋子大部分是吊脚的,楼下停车,楼上住人,我没有住过这样的房子,当听说有一个师姐家还是这样的传统时,我就求她带我去看看。
师姐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我的要求,当时和我一起去的还有她的男朋友。从吉隆坡到她家开了将近两个小时,她家的房子在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里,涂成紫红色,楼下停着一辆mr.bean的小车,显得很温馨,院子里有高大的水果树,有香蕉,菠萝蜜,杨桃,院子里席地而坐一个白头发的老奶奶,用一块batik布当裙子,一见到我们就笑咪咪的上来握手。这是师姐的妈妈,因为师姐是老人的第13个孩子,所以当我们见到她满头白发的大哥也不觉得奇怪了。老奶奶、师姐和大哥三个人住在这个大约150平米的房子里,木板房子很凉快,因为到处透风,从脚下都能看到一楼地上的猫咪。环顾了一下,只有大哥的房间有个厚厚的门帘,别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其实门帘也无所谓了,怪的是大哥门口的帘子厚的像棉被一样。在马来西亚很少能见到这么厚的东西。大哥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回屋里了,我无意飘了一眼,发现大哥的房间可以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从进她家的时候算起,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老奶奶老是跟我,不停的收拾我得东西,老让我小心小心,比如我的相机、手机、手表、我这个人也是大大咧咧的,东西老是随手乱丢,书包也随便的放在他家门口的凳子上。我当时就很奇怪,我在你家,我都不担心,你老让我小心什么,奶奶很热情,连我洗澡的时候,奶奶也把我的包包一起放到浴室里。我觉得很奇怪,也没说什么,客随主便呗。而且还有一个奇怪的事儿,我发现师姐师姐夫从来不跟大哥说话,师姐夫更是奇怪,平时很懂礼貌的人,对大哥仿佛视而不见,连个招呼也不打。
我当时觉得,这一家子可能有什么矛盾吧,当然自己也不方便问。
大哥对我倒是很热情,说是第一次见到会说马来语的中国人,老是跟我问这问那,最后居然说跟我要几根头发做纪念----话音没落,师姐就喊我下楼重生渣夫狠妻,说是出去吃晚饭。晚饭没带大哥,回家自然我没见到他。
我就在师姐的房间打了地铺睡了。师姐的男朋友也是穆斯林,在我们的房间门口打了个地铺,也早早睡了。
临睡老奶奶又进来了,非让我把包包放枕头底下,等老奶奶出去,我嫌硌得慌,把包包放在脚下,也睡了。
这样睡到半夜,突然被一些细小的声音吵醒了,我以为是猫咪,因为马来人不能养狗,他们都很喜欢猫的,一家能养20多只。感觉猫咪在我的脚下动来动去,我就往下轻轻的踢了一下,感觉那个猫一下子从我脚边的地上窜到了旁边的桌上。迷迷糊糊的我抬头看了一眼桌子,因为前面也交代过我眼睛不好,睡觉时没有隐形眼镜就看不到东西,基本就有点光感。依稀我看到的是一个东西两条腿站在桌子上,停顿了一下就走了,那姿势一点也不像猫。
第二天清晨我还睡得正香,师姐的男朋友就敲门让我起来,没有吃早饭他就拉着我坐公共汽车回吉隆坡,我当时觉得不辞而别很不礼貌,但是师姐也没说什么,就只好走了。一路上师姐夫没什么话,到了吉隆坡,回到我租的楼下,他突然让我看看书包里东西都在不在,我打开书包一看,愣住了,书包里的东西倒是没少,但是我的化妆包,装psp的包,钱包,里面的小包包无一不是打开的,东西都掉出来,很乱。他叹了口气,给我看他睡觉穿的纱笼,猛一看没有什么,仔细一看上面居然有一排油油的小脚印,大概2-3厘米,歪歪的,但是大白天也让我一身冷汗。
师姐夫说,"你说去她家,我们俩都犹豫很久,他哥哥养"toyol",偷人钱,你没看一辈子连个老婆都没找上,而且昨天他还要你头发,幸亏你没给!"
我哪儿知道他说的这是什么东东,就让他给我解释,但是我到现在都没弄得太清楚,大概就是养小鬼吧。从此以后,再也不敢随便去马来人家了。
解释一下,我自己的理解:
那个大哥他家人都知道他会巫术,比较厌恶他就不和他说话,奶奶怕我第一次来她家就丢东西,所以不停的让我看好自己的东西,他养的那些东西可能怕光,所以房间要用厚厚的帘子盖上,师姐的男朋友怕我东西被偷,就睡在门口,结果被"toyol"踩了一身脚印。
他们都是为我好的,至于那位大哥干嘛要我的头发,我后来问过几个马来人,他也不是要害我了,只是拿来配药什么的,如果头发是别人主动答应给你的,就比偷来的或是捡来的厉害很多,我要是答应给他头发,他就能做很厉害的东东了。相信他不会害我的。
刚开始当导游的时候,我们这些小语种导游很多都没有导游证,大部分时候是旅行社开个证明,说是从国际广播电台或者是外交部借派的;这样的"黑导"旅行社是不敢给大团带的,一般都是2-4个人的散客,我就上过无数这样的散客,旅行社为了节省费用,找的也是个人的车,不是京B牌照的旅游车,于是我们黑车黑导,也照样哪儿都敢去。3年多带散客的经历,有一个客人让我终身难忘,到现在7年多了,偶尔他还会突然出现在我生活里。泡塑
这个人的大名就不提了,虽然他也不认识中文,但是他的族姓叫antilolo,是印尼一个很大的皇族后裔,不是在雅加达,是在一个叫makasar的地方。当时我接的是他和他的表哥,他表哥30多岁,他是属马的,算很年轻的客人了。
我们从机场接机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左手食指上带了一个材质很奇怪的指环,像是黑色石头的,却有一种奇怪的光芒,我从来没见过。当时就觉得这个客人挺奇怪的,不太爱说话,不过无所谓,什么样的客人我没见过,慢慢来吧。
我们从机场直接到了颐和园东门,下车以后,边讲我们边走,还没等我买票,就看到这两个客人耳语了一番,表哥上来就说:"小姐,我弟弟不舒服,咱们还是回酒店吧"。当时我挺高兴的,客人自己取消行程,等于帮我偷了个懒,于是就上车,回酒店休息。
第二次路过东门的时候,我回头给他们递矿泉水,发现他眉头紧锁的看着颐和园的方向,脸上有恐惧的神情,不像是装的。我当时很奇怪,但是刚跟客人接触,也不熟,就没多问。
经过第一二天的接触,他跟我的话慢慢多了起来,偶尔也聊到一些家常,他说他们家族是当地最大的巫医,他奶奶的干尸像毛爷爷一样被放在镇上的广场上,用水晶棺材照着,供人瞻仰膜拜,他们有家族博物馆,当地人都已认识他们为荣,他们能知道过去和而未来,他们都会奇异的巫术。当时我翻译给师傅听,我们俩都是一笑了之,觉得这小子肯定吹牛。
他突然很严肃的跟我说:"你知道那天颐和园我为什么不进去么?"我问他原因,他号称看到一个穿着拖地长衫的女人在扫地,而且那个女人也看到他了,和他恶狠狠地对视,给他吓坏了。
我说我不信,让他说点什么当证据。
他慢慢地说,我是单亲家庭,我现在有个男朋友,比我小,而且我们一定会分手;我听了有点傻,他说的几乎都对了。----而且那年的五月,我被这个小男友给甩了。
他还说我们司机有两个孩子,我插嘴说,"不知道我们中国计划生育么",没想到司机的脸都青了,说他现在的孩子的确是第二个,老大在通惠河淹死了。
他接着拿出一个暗红色的小石头给我看,这时他表哥有点急了,说:"收起来,这个没必要拿出来吧"!他满不在乎地说,:"她不危险,看一下没事的!"于是给我看这个毫不起眼的石头,我没看出这有什么了不起,就问他,这是什么东东哦?他说你放到矿泉水瓶子里再看----随着石头入水,我和司机惊讶的发现,一瓶水都变成了血的颜色,浓浓的,不透明,而当他把石头和水都倒出来,石头还是红色的,水仍是清澈透明的。当时我们都傻眼了,他把石头收起来很快,也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他只是说,这个东西可以说是印尼的国宝,被别人看到他们很危险的...
他说他有时间的时候就会在印尼爬山,有时在一些洞窟里会发现很多奇怪的东西,比如一种40厘米左右的干尸,放在盒子里,头发和指甲会慢慢生长,剪下来能做药,很多老百姓都跟他家买。
他还给我讲了他黑色指环的来历,大概也是在一个山洞里得到的,他爬了两个小时,才走出那片山,但是在山脚下遇到找他的人,说他都失踪一个多礼拜了。那个指环幽幽的发出的光芒很好看,很吸引人的目光。
短短的五天过去了,这个客人在临走时做出一个让我们都很震惊的决定,他没有像其他客人那样给我小费,而是摘下指环给了我----那个指环从他手上套到我细细的中指上,居然不大不小正合适,我推了半天,他只是说,命中注定指环是我的。
事后跟几个很好的朋友讲过这个故事,许多马来人朋友说我不应该拿他的任何礼物,没准有什么东西会跟上我,但是我个人感觉没有任何的怪事发生,生活照样继续。只是过了一年多,我又带团走在颐和园,无意中拍了一下一个铜质的香炉,指环碎了。觉得挺可惜的,就想把碎片捡回家,空空的青石板地面,只找到了半个,那半个死活找不到了。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antilolo的电话,这是他回国后第一次跟我联系;他说:"我送你的东西回来了,谢谢你替我保管..."
在北京接穆斯林团最多的就是我们这个语种的导游了,印尼可是全世界人口最多的穆斯林国家,马来西亚也是,大热的天,满街都是包着厚厚头巾的女同胞,因为对他们来说,手肘以上,膝盖以上,还有头发都是"羞体",只能让自己的家人看到,万一大家在北京的大小景点走,看到一个小个子女生长得像机器猫,后面跟着一堆这样打扮的客人,没准儿就是妹妹我。
今年三月我接了一个42人的马来西亚穆斯林团,有个女客人,在机场就给了我个下马威。
这个团队41个客人加一个领队,由十几个小家庭组成,来之前也是互相不认识,所以气氛还算客气;3月初首都机场的新航站楼还没有开,每次我们接大团都很麻烦,要等电梯上楼,电梯一次只能进两个行李车,所以大团有时上楼就要20多分钟。
我和一对老夫妇和一对年轻的夫妇一起上了电梯,这时年轻的那个妻子突然在后面把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的围巾往下拽,我的围巾扣是系在后面的,她这一拽力气还不小,差点给我勒背过气。我赶紧转头捂着自己的脖子,看到那对老夫妇也奇怪的看着她,她的丈夫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她没撒手,只是狠狠的对我说:"你把你的头发盖上!"我靠,今儿算遇上宗教极端分子了,我只好笑眯眯的说:"姐姐,我不是穆斯林,在中国我们有自己的风俗习惯,不好意思。"她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居十方,低头拿着手中的串珠,没再看我。
上了车大家的气氛很融洽,像平时一样,我们上五环直奔颐和园,谁知道刚一到那儿,这个大姐又出幺蛾子了。
和平时一样,颐和园我们到了东门,一下车,这位姐姐突然躺地上了;现在想起来我都头疼,真丢人呐,我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导游,怎么摊上这事儿了....这位大姐不单单是躺着,还滚来滚去,更可气的是旁边她老公根本不但不管,还拿个照相机给她照相!我们司机一看,就和领队一起把她往车上扶,我们领队是个1米5几的瘦小干枯马来大叔,再加上娶了三个老婆,本来就虚的要命,扛着她可算是费了牛劲,折腾了半天可算上车了。当时我们觉得是癫痫,嘱咐了司机一下,给她买了瓶水,我就继续带别的客人往里走了末世小地主。
马来人还是很友好的,也比较有礼貌,几个带着小白帽的大叔还给我赔礼道歉,虽然他们之前也不认识这家人。
当我们从长廊往回返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司机打来的,上来就说:"小王你快回来吧,我受不了啦!"
原来这个女人缓过来以后,就开始往我们50座的大宇通里挨座吐口水,一边吐一边念经,还从兜里拿小米还是沙子似的东西到处乱撒,司机上去阻止她,不但给吐了一脸口水,还撒了一把沙子,眼睛都迷了。领队一听,就带着她老公先往外跑,我带着客人也加紧步伐,赶紧回撤。
到了车跟前,这个女人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口,对每个上车的客人都是当胸一拳,不管是5、6岁的小朋友还是60多岁的老奶奶,有几个小孩吓得当时就哭了。我肯定每次都是最后一个上车,她上了之后,我随后踏上了门口的台阶,没想到这位大姐,突然转过身来对我又掐又打,车门关上了,我在狭小的门口,躲都躲不开。她一边打我一边骂:"你为什么带大家来这么脏的地方?!你自己沾上脏东西,还害得我老公也沾上!你下车!!"
领队和司机赶紧来拉她,给她按到了座位上,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还手吧,nnd就当遇见神经病了,我保持着僵硬的笑容,拿起麦克准备接着讲。这时候她又冲到前面来了,一把把我的麦克拿走,开始在车上大念特念古兰经。一边念一边批评其他的客人,宗教方面的事我毕竟懂得还是不太多,可能她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坐在第2排的一个老哈吉爷爷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说:"你对伊斯兰的理解是不对的,你不应该这样说。"
老爷爷话音还没落,这个女人冲上去就给了老人一个大嘴巴,我们全傻了。
那个女人打完老爷爷以后,她老公看不下去了,才把她死死按在座位上。我们消停了一会儿,奇怪的事情在吃中午饭时又发生了。
一般马来人都是在新疆餐厅吃饭的,清真而且比较适合他们的口味。这位大姐倒好,不吃人饭,从兜里拿出了三颗枣----大家肯定见过了,就是很廉价的伊拉克蜜枣。她要了三个米饭的小碗,品字形摆好,每个碗里装一个枣,然后用矿泉水把枣泡上,等了一会碗里的水变成了淡淡的绿色,她把水喝掉,枣收起来。此后的4天里,每顿饭她都是这样解决的,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枣,能泡出绿色的水,还能够维持体能。别的客人都奇怪的看看她,也没说什么,领队带着她老公给我赔礼道歉,说她有病,让我忍着点。吃完饭以后她还算正常,知道第二天上长城,进了玉器店。
跟过团的同学们都明了,进店是旅行社交给我们的任务,也是导游司机唯一的收入保证,所以我讲进店的故事,粪青们不许拍我。
我们进的玉器店大概玉有两种,A货翡翠,B货----名字很无奈叫马来玉,马来人最爱买的就是马来玉,好讽刺哦,其实B货也不是假的,就是处理过。我带的这个团也是,大叔大婶们疯狂的扑向了马来玉的柜台,戒指600-850一个,虽然不贵但是钱包多,我心里挺美,估计这次收成不错。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神人大姐又出现了,她往柜台前面一站,大喊了一声:"别买!这儿的玉是假的!"
我和领队当时就绿了,没见过这么捣乱的呀,只见神人大姐不慌不忙地说,:"你们戴上戒指,让我摸一摸,我就知道真假,还知道这个戒指是不是适合你们。"客人们没想到还真把她当先知了,大家都围着让她看自己的戒指。最后成绩还不错,大姐自己还逼着她老公给她买了4个戒指。领队一看乐了,当时也是无聊,就凑过去让她看自己的结婚戒指。
领队大叔也是个神人,他的白色戒指号称是马来西亚象王的牙做的,是他二老婆的传家宝。没想到神人大姐一摸他的戒指,突然泪流满面。
神人大姐哭着说:"真主饶恕我吧,我怎么能干这样的事情?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我和领队面面相觑,这时候神人大姐突然一变脸:"Zamani(我们领队的大名),我以真主使者的名义,让你跪下!"
领队傻了,说:"好了好了,别闹了,上车吧!"
神人大姐一下攥住领队的手,大喊:"安拉!这个戒指注定是我的!!"
领队一看这还得了,赶紧把手往外抽,这个戒指可不是随便就能给人的。神人大姐哭着说:"饶恕我,原谅我,不是我想要,实在是安拉让我拿啊!"
领队赶紧趁乱跑了,在车上也躲她远远的,生怕自己的结婚戒指被抢抢。神人大姐哭了一路,说什么她和领队这下子都有生命危险,她一定要拿到那个戒指。
而且这个女人一见到不是伊斯兰教的其他信仰就发飙干煸鱿鱼丝,骂关公,骂财神爷,骂菩萨,这一路上我们吃尽了她的苦头,她还有事儿没事儿就打我一下,害得我一直绕着她走。知道她老公最后跟我们说了事情的真相。
在马来西亚有一种奇怪的男人,华人管他们叫阿瓜,马来语叫pondan,他们大都是异装癖,爱打扮成女人,可是不做变性手术,没有泰国人妖那么专业,一般大家看到pondan只会觉得恶心,一点美感都没有,他们经常是浓妆艳抹还一脸胡子茬,特别可怕。pondan最多承担的工作就是化新娘妆,因为他们像女人一样细心,画出的装很美。但是在马来西亚有一种传说,如果得罪了化妆的pondan,他们会使降头,往新娘头里扎东西,把新娘变的人不人鬼不鬼,我们车上这神人大姐就是受了pondan的害,结婚7年了,一年比一年严重。
说到这儿,可能是怕我不信,她老公轻轻的撩开她的头巾给我们看她的后脑,神人大姐当时在车上正迷糊,也没有感觉到。
撩开头发,看到了头皮,头皮上赫然出现一排细细的针脚,线是金色的,好像是缝在了头皮上,据他老公讲,他们也把线挑出来过,可是挑出来还会再长,永远弄不干净。
说到这儿他深深叹了口气,显得很无助。
这个故事讲完了,在马来西亚当新娘要小心哦
那一年我在一个东南亚很富有的小国呆了一段时间,具体原因就略过不说了,那个小国跟马来西亚东马的沙巴和沙捞越接壤,很富有,我当时男朋友就是这个国家的人。这个国家也是伊斯兰教是国教,未婚男女如果被发现单独在一起是要挨鞭子的,而且当时就要宣誓结婚,所以当年如果是晚上,我们约会的唯一方式就是开着车,不停地转啊转啊转一夜,很纯洁吧。当时年轻,不到20岁,永远也不觉得困,有时真的开了一夜车,也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写到这里心里有点难过,唉。
记得那天前的某个下午,我的xbf拿着一张马来西亚的报纸很恐慌的给我看,说是一个叫pontianak的妖怪从马来西亚出现,可能要来我们所在的国家了!
写到这里,我google了一下这个名词,pontianak,搜到了这样一段中文,我才明白pontianak是个什么东东,当时就觉得是个女鬼
大家请看:
pontianak 在马来人是难产母亲的鬼魂
在马来西亚的文化。Pontianak "是其中一个最有名的,恐怖和暴力的幽灵。马来人认为,它来源于仍然未出生的婴儿,妇女去世同时也让该婴儿出生,妇女就难产死掉,由 pontianak 把她们精神俘虏。短语"pontianak " ,相信从缩写" perempuanberanak "。在马来语意思是该名女子分娩时候死亡。经过这样的死亡,就成为 pontianak 鬼魂。 这类鬼魂通常通过婴儿的呼声透露自己的存在,或把自己变成美丽的夫人和恐吓或杀害不幸的人。她们通常本身为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以吸引其受害者(通常是男性)。她们的存在,有时可发现由一种花香 "kemboja"(一种花) ,其次是一个可怕的恶臭。 pontianaks是非常棘手的。想知道pontianak如何杀人吗?她们把尖锐的指甲掘到您的胃。并想知道马来人为什么不把衣服在晚上挂在外面吗?这是因为人们相信,她们臭到衣服就知道来吸你的血液。小動物就能夠感應到鬼魂。
当时我看到xbf害怕的样子觉得很可笑,但我更奇怪的是,一个官方的大报,怎么能登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据他的几个朋友说,这个东东类似吸血鬼,晚上出来男人会被她迷住的,如果看到她的眼睛就完蛋了。由于从小受到的是无神论的教育,我根本就不相信,而且很鄙视几个大老爷们还这样。这个话题没过两天就被我们淡忘了。
接着的几个晚上,和平时一样,开车出去兜风。这个国家很小,我们每天晚上去的地方也大同小异,那天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我提议去一个叫serasa的海滩吃夜宵,顺便叫上他的几个哥们,走之前,我们去一个经常去的加油站加油,那个加油站的工人和我都很熟,一个是印度人,叫hassan,另一个好像是孟加拉人,现在记不住他的名字了。
这个国家是东南亚第一的产油大国,油比可乐还便宜,加油站很多都是单车道进入,由工人给你加满油,刷卡或交钱走人,我们驶进了加油站的车道,一边聊天,一边随着前面的车流往前走,等到开到加油的机器前面,工人给加完油的一瞬间,我突然看到xbf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挂上倒档就要往后走,但这时我们的退路已经被后面的车堵住了。
我一边帮他看路,一边疑惑的问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当时我记得一点也没错,他挂挡的左手都发抖了,我还不停的拍拍他。他头也不敢抬起来,从车窗户缝里扔出50块钱,也没让人找,飞似的就加大油门往外冲。我回头无意看了加油工人一眼,是个女人,头发长的都到屁股了,头上低低的带了个太阳帽,灯光从她后面打过来,看不清楚脸。
这时就听男朋友嘟囔着:pontianak,pontianak!
我们发疯似的开到人多的地方,就去找他的朋友。我当时一点也不害怕,觉得他吓唬我,他坐下来慢慢说:"第一,那个地方不可能半夜用女加油工人,第二,即使她是工人,也不应该穿白色长袍;第三,她要是工作,头发应该扎起来...."他的朋友也七嘴八舌地说着,如果今天晚上不是我跟着,我xbf的心可能现在都被挖出来了。
我对他们当时很是鄙视,一个胆大的男生当即就说,等天亮了我们一起去那个加油站,看看hassan他们是不是死了,我们等啊等,天空终于泛起了一丝灰白,清真寺召唤礼拜的声音也开始响彻天空,我们一行人坐上了xbf的7座越野车,准备到加油站看个究竟。
一上车第一个愣住的人是我xbf,他指着仪表盘,给大家看----油表的指针向下,我们根本没有加上油。等到了加油站,hassan又笑咪咪的迎了出来,"我的中国baby,好久不见了"
一个男生赶紧问:"你们新来的女加油工在哪儿?"
hassan说:"哪儿有什么女人,说什么呢!"
-----"那昨晚我们来加油的看到女人是谁?"
-----"昨晚我一直在这儿,什么时候你们来加过油?是不是做梦了?"
留下我们两个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女人是谁?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糟鱼怎么做 ?
一次在朋友的邀请下,去了马六甲,在马来西亚短短的历史里,马六甲也算是个古城了,去过的同学们可能知道,马六甲市内有个大大的坟山,在那么热的天气路过也觉得冷冷的,第一次看到这个大坟山,让我对马六甲的第一印象大打折扣瑞湖天地。-----其实吉隆坡市内也有巨大的坟场,马来西亚人好像不那么忌讳死亡。
我住的酒店好像叫sri costa,也可能有拼写错误,不许挑刺儿啊。
当天晚上我请了两个男生吃饭,他们找地儿,去的是当地一个很出名的烤鱼,我住的酒店是其中一个男生帮我定的,环境很好,装修风格我也很喜欢,单人间的洗手间就有15平米,我住的就是大家都很忌讳的尾房,最后一个把角的房间。
聊完天吃完饭,大概凌晨1点了,一个男生载我回酒店,可能是他们穆斯林有一定忌讳,他把我放在了离酒店不远的地方,我自己需要走一段,当时正好我吃完辣的口渴,想要找个7-11买点饮料,就一个人在街上溜达,这时,远远的一阵叮当、叮当、的声音传了过来。
去过马六甲的同学们可能知道,马六甲的三轮车很有名的,好像我们北京的胡同游一样,10马币能坐上花花绿绿的车,走上好长一段,这些车上大都有个铜铃,远远的就能听到,可是这大半夜的,哪儿来的三轮车呢。
夜色中的马六甲,潮湿的街道,斑驳的夹杂着中文的招牌,好像30年代的香港,我一个人走在发黄的灯光下,听着这叮当、叮当、由远而近。自然而然的,我就回了一下头。
随着我回头,叮当声戛然而止。身后除了那条街,空无一物。
nnd难道几瓶tiger我就幻听了?我趿拉着人字拖,继续找商店,找到了个小店,买了听乐啤露,我就往酒店走。可能有人说你一个女的大半夜走街上不怕啊罗赖马山 ,其实大马的治安还不错的,尤其我这种姿色像多啦a梦的大唐乘风录,更没什么威胁了。
走着走着,自己都没意识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叮当、叮当...我身后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这次没回头,一直到了酒店,进屋洗澡,管他是什么东东,可是从我洗澡,上床,看电视,睡得昏昏沉沉,这叮当声一直在窗外。
呵呵,这样事儿看多了听多了也不会怕,我还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第二天跟接我的男生说,他居然说能听到叮当有好运气,另一个华人朋友也讲,铜铃声是好兆头。
后来呢?我没觉得什么好事儿发生,当然也没走背字,可是如果你是我,大半夜独自走在街上,听到身后的叮当声,会有什么感想呢。
当年在东马沙捞越州混过一段时间,这边是马来西亚的少数民族聚居区,当年曾在那边小住,认识了一位达雅克族的胖姐姐,不知道达雅克dayak人的快google一下儿。
达雅克人分两种,一种叫dayak darat,陆地上的,一种叫dayak laut,我记不住是哪种了,反正有一种就是臭名昭著的猎人头族,01年在印尼还有一次大暴乱,不是针对咱们华人,而是达雅克人对马都拉人的一次大屠杀,曾经看过照片,达雅克人一手拿着砍椰子的大刀,一手提溜两个马都拉人的脑袋,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上。
听我的几个印尼华人朋友跟我讲。达雅克人很厉害,有猎犬一样的鼻子,他们跟马都拉人的仇恨是在血液里,即使10公里以外有马都拉人,他们也能闻出来,跟踪并杀掉他们,然后把脑袋带回家。
曾经跟着这个达雅克族的胖姐姐回过她奶奶家,我也看到过在门框的正中间,几篇棕榈叶下面,有两个黑洞洞的骷髅眼窝看着我,不过他们的饭特别好吃,尤其是一种烤猪肉,吃完了跟喝醉酒的感觉似的----可能放了什么至幻的香料了。现在事隔多年想起来,也馋馋的,呵呵。当然现在马来西亚政府禁止他们猎人头了,印尼那边可能还会有.现在还记得胖姐姐的奶奶慈祥的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机器猫他妹,你的头好圆哦...我好喜翻哦...."
今天讲得是我一个好朋友的故事金子熙,这件事涉及到人命,是真实的,希望有不同意见的朋友说话留点口德,不要说我编的。
我上学的时候,大概是大二,学校迎来了一批马来西亚的学生访问团,大概40多人,他们在北京5天,老师就把他们4、5人分成一组,我们每个中国学生负责一组,带他们游览购物,其中我的小组里有一个很可爱的马来西亚小个子男生,他个子跟机器猫他妹差不多,但是特别瘦,像个小猴子一样,他的热情开朗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直到我去大马上学,我们还保持着联系,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
小猴子是个多动症,记得一次我们几个好友租了一辆车去云顶的游乐园,是他开的车,一路上真是欢歌笑语,小猴子有时唱着歌还会两手撒开方向盘,在去云顶的盘山路上,险象环生。他是东马沙巴人,性格非常奔放,但是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的学专业是法律,他的志向是成为一名法官。
03年我替旅行社去马来西亚参加一个展会,和以往一样,在去之前我在网上和那边的朋友先打个招呼,当时MSN不是那么流行,那边人都用YM。到现在我都记得那天是9月5号,我要在13号之前到大马,我给不在线的小猴子也留言了,没想到他突然蹦出来回复了一个:-) 给我。我当他隐身呢,接着发了一大堆话给他,但是他也没理我,我就下线了。
10号我到了吉隆坡,马航半夜落地,我到宾馆一觉起来都9点多了,于是换上那边的sim卡,给朋友们群发了个短信:"机器猫他妹到啦,住在depalma hotel,有空的没空的来个电话!"----当时那边手机单向收费,让他们给我打还能省点钱,(*^__^*) 嘻嘻......
一会儿电话就七七八八的来啦,当时有几个和小猴子一起上学的同学晚上约我到一个大购物中心博伯利,我心里还挺高兴的,毕竟很久没见了。这时候,小猴子的手机给我发来了短信:"你好,我是gafor的姐姐,gafor在9月3日去世了,是车祸,如果要联系我,请打电话xxxxxxx"........我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晚上见到别的同学桃林口水库,他们也把这个消息的细节带给了我,是出事第二天的报纸,新闻的标题是:沙巴最年轻的法官遭遇车祸不治。
15号展会结束,我买了去沙巴首府kk市的机票,小猴子的家人虽然跟我素昧平生,但是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带我去了小猴子的墓地。墓很新,我学着他们的习俗,往墓上浇了清水,蹲地上跟他说了会儿话。他的姐姐送给我他最后一次出去玩买的木雕小人,还把他的相册拿出来给我看----我看到了他几年前去北京与我的合影,旁边写着:我和我最好的中国朋友。
回到吉隆坡,在宾馆房间里,我把那个木雕小人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等我洗完澡回来,小人掉到地上了,放好又出去吃饭,晚上回来它还在地上。我一点也不害怕,如果是小猴子来看我,我想对他说:在那边也要和这边一样快乐、积极,不要忘了我这个朋友。
回到北京我突然想起那天他给我回复的笑脸 :-) ,那时他已经不在了,无论怎样,我宁可相信那个笑脸是他给我的,因为他说,我是他最好的中国朋友。
大家可能觉得这个故事不太恐怖,但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段记忆,我没有经历过好朋友的离开。
后来我自己买了房子,放在父母家里我房间中的那个木雕小人被我妈送人了。我妈老说看着害怕,呵呵。
时间空间大挪移,这次的故事发生在内蒙古大草原上。
不说缘由了,几代人了,我家跟草原深处的几家牧民有很久的关系,几乎每年的夏天,大概就是现在七月底八月初的时候,我就会开车从北京-张家口-锡林浩特-西乌珠穆沁旗,大概800公里,去草原我的第二个家,在草原是我最放松的时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比得上草原了。
今天这个故事,就是一个牧区的哥哥给我讲的,他的汉话不好,但是我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
夏天草原的星空是最美丽的,不但能看到银河,时而还有流星划过,我最享受的时刻就是坐在蒙古包里,围炉夜话,听听牧区的奇闻怪事,高兴了跟小蒙古们喝点儿,也是一件美事儿。
给我讲故事的哥哥叫布仁特古斯,名字是喇嘛给起得,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完全"的意思,他家的条件在当地算不错的,雇人放羊,平时哥几个就是喝酒串门,他家的羊倌是从东北通辽那边来的蒙族,叫嘎达,东北蒙古和草原蒙古的很多习俗禁忌都是不同的绿云仙路,这个故事就从嘎达惹得祸开始讲。
01年锡林郭勒草原遭到了百年一遇的"白灾"----就是大雪灾,据哥哥讲,白毛风刮起来的时候,骑在马背上都看不到马耳朵,很多人出门倒垃圾的功夫就被吹得迷失了方向,随风走出几十里路,最后活活冻死。那年人畜的伤亡都很惨重,许多人家的马一群群的冻死,养羊的棚圈被积雪压塌,羊也被压死。在哥哥所在的杰仁苏木也死了不少人,最恐怖的是个开小卖部的女人,她在刮白毛风的时候出门拿牛粪生火,从家到门口的牛粪堆短短30米的距离,她随着强风失去了方向感,据她的家人讲,她这一走就没回来。
等发现她的时候,是两天两夜以后了,风停了,太阳也出来了,在30里地以外,哥哥和嘎达出门饮羊,发现这个女人一只手扒在他家的网围栏上,袒胸露怀的歪在地上,已经冻硬了。----她在坚持一会儿就能绕到哥哥家的房子了,也许就得救了。
哥哥和嘎达赶紧去叫大人,一起去搬尸体,可是那女人的手紧紧抓住网围栏不放,最后只好剪断了网围栏,才才把她的尸体搬走,拿拖拉机运回家。路上陆陆续续的发现了女人扔下的鞋子、帽子、围巾等衣物----冻死的人是很恐怖的,有很多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会脱掉衣服,微笑着死去,很难理解是为什么。哥哥和家人就把捡到的女人衣物给烧掉了,可是谁都没注意到,嘎达看见女人的狐狸皮帽子很漂亮,一贪心就自己给拿回了住处,准备回老家的时候卖掉,至少能卖个4、5百。
怪事就从嘎达拿走帽子开始发生了。
嘎达开始幻听,老是有个女人从背后隐隐约约的叫他,他回头发现什么也没有;有时生起篝火,大家围坐一圈,嘎达会透过火光看见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由于他是羊倌,一个人住,晚上还会梦到那女人和他XXOO;这样折腾来折腾去,不到一个月,嘎达就要崩溃了,他求哥哥晚上和他一起住,哥哥胆子大,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哥哥说,那天晚上嘎达醒了好几次,说有个女人在外头,哥哥还推开蒙古包的门出去看,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嘎达说他已经把帽子扔了,可是那个女人还是不走。
嘎达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有时哭有时笑,也不好好放羊了。终于有一天清晨,嘎达收拾好行李,不辞而别,不知道那个狐狸皮帽子被他扔到了什么地方戴慧平,万一又被人捡到,会不会还有怪事发生呢?
所以我们要记住,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随便拿哦。
今天没事儿干,跟大家聊聊工作时有趣的事儿。
上个月带的游客中,有个老头带着小老婆,比他小31岁,听领队给我讲了他们的八卦----很多领队都很八卦的,也不知是真是假。老头69了,刚生了个儿子,领队说老头也会巫术会自治"印尼伟哥"----领队说是用6种动物的jj做的,所以快70了还这么厉害。我们都一笑置之,司机还说没准儿他老婆跟别人有一腿。第二天一早有个客人跟我投诉换房,说昨晚上楼上房间xxoo吵了一夜,我一看分房表,楼上居然是这个老大爷的房间....看来人家印尼人不可小视呀。
不过也有客人忽悠导游的
曾经带过一个团,里头有俩女的整个是郭德纲 于谦组合,天天给我忽悠的云山雾罩,凡是在故宫里见到的东西,一女的号称她们家全有:什么景泰蓝的大瓶子,一人多高的铜香炉,各宫里的玉器装饰品,千年的大灵芝,我说老佛爷有翡翠西瓜,她就号称她家有翡翠的床;----合着不知哪儿来的卖国贼把好东西全倒腾他们印尼去了。最后说着说着还是露馅了:其中另一个女的出了紫禁城就开始装算被上身了,哆哆嗦嗦不说人话,全团的客人都看着这俩发愣。我没脾气了就开始问她:你是哪儿来的?
----我从宫里来。
-----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我印尼的后代。(我心说:您这后代也忒黑了点儿)
----你是什么人?
----我是郑和。(一听我就乐了,印尼和马来人最熟的就是郑和郑大人了,两国都有很多他的祠堂,一提两国交流的历史,必提郑和,别的他们也不认识十方天士。可问题是郑和是个太监啊,哪儿来的后代...)
----你赶紧回去吧,不要骚扰我们了,其他客人害怕了。
----好吧....请你...好好招待我的后人....
然后这个女的又没事儿了,此后别的客人都特尊敬她,觉得是一神人。就剩我偷着乐,不知道她这样是为了哗众取宠还是干嘛。
今天是我家gg讲给我的,想起来挺恐怖的故事。
Gg的亲姥姥在gg妈妈十几岁的时候就因为一场急病去世了,他姥爷在妻子去世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就娶了新娘子,也就是他的后姥姥(真绕嘴)-_-||。但是自从新媳妇进门,就开始生病,大病小病不断,最常见的发烧说胡话----其实后姥姥对几个不是亲生的孩子还是很好的,到现在我家gg都28了,后姥姥还特别疼他.
病来病去几年了,到了后来,后姥姥经常会梦游,很恐怖,据说还会在半夜收拾屋子擦玻璃什么的,还好是平房。但那时候北京的近郊还是很荒凉的,姥爷每个星期都有几天上夜班回不来,怕她半夜出事儿,就叫我家gg的小姨陪后姥姥一起睡,据小姨讲,后姥姥经常说梦话,说什么"别怪我","我错了","离我远点儿".....结果终于有一天晚上,小姨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那是半夜3点多,小姨被后姥姥的脚步声又惊醒了女教师性史,透过月光,她看到很奇怪的事情----后姥姥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的写东西,可同时她的眼睛是闭上的,除了这一点,好像还有什么不对头的,小姨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后姥姥一直用的是左手!后姥姥写了一篇字就撕掉,写了一篇又撕掉,小姨看着吓得够呛,也不敢开灯,就这么眼睁睁的等着,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后姥姥放下手中的笔,终于睡了。小姨蹑手蹑脚的走到放着纸笔的桌子上一看,不禁吓得一哆嗦:纸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像天书一样的东西,可是仔细看又像是汉字,但是她不认识,她悄悄收起一篇,又把扔了一地的废纸收起来,等到下午姥爷回家,才把纸拿出来。,姥爷看着这密密麻麻的怪字,也有点怕了,就去找认识的一个很受尊敬的老头。
老头看了半天,说出了怪字的秘密,原来这篇字不能直接拿着看,要反过来透过灯光,才是正常的字体,没有练过的人是绝对写不出来的,而且后姥姥不是左撇子,这篇字却写的很工整,真是诡异之极。
究竟字上写的是什么内容呢?姥爷没向任何人提起过,但是据小姨说,这篇字是去世的姥姥写给姥爷的,可能提了些要求吧,姥爷照做了,从那以后,后姥姥的病一天一天好了起来,晚上也没有了梦游的毛病,现在70多岁了,身体也很好。
我一直很迷惑,难道"他们"真的能和我们沟通?也许还是因为有未了的心愿吧......
下面换换口味,讲点草原上听来的故事。这是我特意为了你们打听的,好好看啊
第一个故事,是一个牧民给我讲的,(我叫她大姑,不知道怎么排的,反正从小叫她大姑)
话说60年代的时候,内蒙的经济还很落后,大部分的收入还是靠牧业,为了发展经济,旗政府引进技术,开了个奶粉厂,但是那么个小地方,要说服大家放下马鞭来工厂领工资可不容易,于是调来一大批南方的女工,成为了这个草原小镇的新移民。西乌旗的中心叫巴拉噶尔高勒镇,镇子的中心是个喇嘛庙,曾经被毁坏过,今年我去找了新照片。
南方的女孩来了塞外大草原,不知道这神秘古老的草原上有很多奇怪的禁忌,一旦你触犯了这些禁忌,身体又不好的时候米优网,可怕的事情就时有发生。大姑说,当时她也在奶粉厂上班,顺便和南方女孩子一起学汉话,据她分析,当时可能是因为一个女孩把来月经的纸扔到了不该扔的地方,就被兔子精缠上了。那几天那个女孩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老是要黄纸,不知道是为什么,而且力气大得惊人,犯起病来两个男工人都压不住她,而且一直不吃饭,当时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办,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几个蒙古族工人老想找喇嘛,又怕被说成封建迷信,这样拖了快一个礼拜,女孩眼看气若游丝,快不行了。
大姑几个人实在怕出了什么事儿,还是悄悄的请来了喇嘛,喇嘛一面念经,那女孩一面躲,几个人想抓住她,可是她力气太大都挣脱了,直到喇嘛一把抓住了她腋下的地方,她才一下子泄了气,开始苦苦哀求。喇嘛不停的问:你在哪儿?那女孩只是边哭边说:我在圆的东西上。喇嘛赶紧让大家出去找,找了很久,最后在圆圆的牛粪堆上,找到了一只四脚乱蹬的花兔子,胆大的男工人打死了兔子,女孩一下子虚脱了。
出了这件事以后,慢慢的南方工人陆续回了家,这个故事也渐渐被遗忘了,我问大姑,她才点了根烟,慢慢讲给我听。
不过类似的故事在乡下也时有发生,可能老人说的兔子会成精是真的吧,要不哪儿有那么多巧合。
我妈插队的牧区靠近苏木(乡)的地方有个湖,当地人叫乌兰淖尔,苏木有供销社,经常是喝着一半酒没了,要骑着摩托去苏木买酒。
那天在我大湖旁边照相,碰到了认识的牧民,一看我来了,真是直脾气啊,买了酒,铺个毡子席地而坐,5、6个人就喝上了,从中午这就一直喝到了天色渐暗,虽然没人灌我,我也是喝到两脚打晃,(俺本来就不是淑女,不要拍我)。去过草原的人都知道,太阳落山后,温度下降是很快的,于是有人提议去他家接着喝,他们就开着我的车车,把我扔到后座上,往那个人家赶了。
我迷迷瞪瞪的,看着窗外,突然一个骑马的人映入我眼帘,他离我们的车20米左右,黑衣黑马,还带着尖帽子,其实现在在草原上看到骑马的剑魔异界游,也挺稀罕了,人家放羊都骑摩托车了,尤其是这种打扮整齐的,挺帅的骑士。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暮色中,草原上的湖边,这景象真美。但是又有点不对头,离得这么近,我把窗户摇下来,居然听不到马蹄声。我问旁边的朋友:那骑黑马是谁家的?他们跟着我的手指往外看:什么也没有呀,妹妹你喝多了吧?我看看外面,是啊,镜子一样的乌兰淖尔,哪儿来的人。
我自己犯了半天嘀咕,等车越过山梁,又回头看了美丽的乌兰淖尔一眼,那人那马还在跑着,只是身影更模糊了。这次我没问,管他呢,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
后来问问和我父母差不多年纪的人,他们说以前乌兰淖尔是个古战场,那个人的确有人见过他,应该是个掉队的骑士吧。
这阵子忙得不行,接了个500多人的印尼传销团伙,我和老陈、胖子负责其中115个人,可是从接团的第一天起就开始出事儿了
我们3个人都是北外的这个怪异专业出来的,老陈快40了,南方人,长着一张学生脸,人面桃花,看不出岁数,我暗地里很嫉妒的叫他老妖精;胖子比我大两届,北京爷们儿,大大咧咧跟我挺合拍;我虽然最小,但是很光荣的被推举为"组长",(nnd事后才明白就是总跑腿。)
机场接机第一天,就发现少来两个客人----领队无比尴尬的跟我们说:"客人从印尼转机到香港机场,在机场偷东西被抓起来了"。靠,叫什么事儿啊,没来就没来吧,我们继续走行程。
我们分为三车,浩浩荡荡向酒店进发,500多人不可能住在同一个酒店,我们这一百人,就被分到了北京西郊一个新开的N酒店。酒店离四环不远,遥望颐和园,但是由于是新开的,只有我们车的司机比较熟,另外两个师傅在后面跟着,从机场一路黄烟,大概11点(pm),我们就到达了N酒店。
N酒店的大堂不朝着路,建筑也是圆形的,我们的车转着圈围着门排好队,方便行李员下行李。这时大家才注意到,一直紧紧跟着我和胖子的老陈,还没跟上来。三个中旅的大车,只来了两辆。
我们的师傅怕3号车师傅错过了入口,就赶紧跑出去看,边跑边给那个师傅打手机。原来那个师傅真的走错了,可是一路上他是紧紧的跟着我们,怎么会跟丢了?
等了大概10分钟左右,3号车终于绕回来了,我们的师傅边打电话边挥手,喊着"右拐右拐",可是鬼使神差的卢艾佳,大巴车又一次从我们眼前呼啸而过,从前面左拐上了主路。
我的师傅都有点急了,冲着手机不停的嚷嚷,我当时由于要给客人办入住,就又回到了大堂,没想到忙来忙去,等到见到老陈时,都过了40分钟了----原来这40分钟的时间,司机一直在带着他们兜圈子!
老陈脸都青了,他们家住在东四环,本来想早点回去的,这都快1点了。
乱糟糟的我也没多问,到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我的师傅才告诉我昨天发生的事。
师傅上来就说:"昨晚上老李鬼打墙了!"。师傅说,昨天3号车来回六次在他们眼皮底下遛过去没停,不管怎么打电话,在路旁挥手,3号车的师傅好像没看到、没听见一样,不停地绕圈子,等到最后回了酒店,他却根本想不起来我们师傅给他打过电话。
老陈见得多,旁边慢慢的说了一句:"车上有几个客人好像有问题"。
今天先到这,有点事儿。
大家拜拜,不要怪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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